幻夢一部曲：吾之名 - 第二章：讓人不再靠近的氣味

有些失敗會留下疤，有些不會。

有些只是靜靜停在你身上的一種氣味——聞不到，但人會退一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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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曾經天真地以為，只要我還願意付出、還願意靠近，人就會留下來。

但後來我才知道，有些人不是被我的心嚇跑的，是被我身上的「耗盡感」嚇走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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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一種不說出口的疲憊感。不是悲觀，也不是憤世嫉俗。

是——「我已經太清楚規則，所以我不會再裝傻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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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後來不太說話了。

不是沒話說，是我知道——有些話一旦說了，就變成籌碼，被解釋、被懷疑、被拿去跟別人的標準對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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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想證明我值得，我只想被剛好懂得的人看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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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世界不這樣運作。

世界運作的方式是：你讓人舒服，人就靠近你。你讓人焦慮，人就走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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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我是一種焦慮的存在。

我把自己活得太真，太直接，太不安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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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我現在懂了：

如果我讓人不舒服，那不是我錯。

只是他們還沒準備好碰觸這麼真實的邊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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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沒關係。

因為那個嘴角仍然會微微勾起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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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為了誰，也不是給誰看，

是為了提醒自己：你還有力氣笑出來，就代表還沒輸到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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