跨時空拜神 - 24. 之樂篇｜卷二：Nada寓言故事

我繼續和南星分享那個跨時空考試的夢。在第一張試卷完成後，我跨入了試卷化成的門，進入了另一個空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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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個空間，是一個大型圖書館。直達上空的桃木書架把我圍了起來，我感覺像在一個囚籠之中。

低頭一看，手中的「卷二」，已經畫作一張借書卡。借書卡上借取書籍的的內容中，已經用奇怪的文字填寫了一書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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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《Nada》」我竟然能看懂那些文字，「那達國的寓言故事。」

看來我要先把這本書找出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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雖說這裡書本很多，但是卻排列整齊。順著發音字符尋找，很快就找到了這本故事書。它很特別，被用厚厚的防水透明膠圍著。我小心翻拆開防水膠，取出裡面的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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書很復古，米白色的底色，翠綠色圖案。封面中央花藤組成了書的名字。

我開始閱讀這本書，「古有那達國中，國師之樂僧人⋯⋯」

總得來說，Nada這個國度中發生了一個事件，漁民哄騙鮫人將其捕獲用來拍賣其身體獲利，鮫人為了報復，大量殘殺能接觸到的人類。政府為了從漁民中收取更多「保護費」，於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。久而久之導致雙方恨意激增，加劇了互相殘殺的局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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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嗯？怎麼這個故事到了中間，後面全是空白頁？」我繼續翻看這本書，確實，故事並沒寫完。

「你覺得，後面會怎麼發展呢？」一披著花花綠綠，地毯似的披肩的老者，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我身邊。

「這之樂，後面會死吧。」我嘆了口氣，說道，「做聖母，死得早。」

「哦？」

「修行者的修為，作為人類的肉體，供出去給鮫人的話，估計鮫人的憤怒稍微平息。他壯烈犧牲一下，唯一願望就是和平，國民那麼敬仰他，也比較樂意按照他意願，停止獵殺鮫人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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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這好像也是一個方法。那還有沒有其他的方法呢？」

「其中一方完敗，滅族，也是一種結局。這就是死一個人，還是死一群人的選擇了。」

老者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，「你會怎麼選擇？」

這千古道德難題，為什麼突然間就落我這了？「或許，我也會選擇犧牲小數人，去拯救大多數人吧。加上那之樂僧在世無人無物無牽掛，一輩子像一隻棋子，我感覺他也沒太想活下去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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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他身邊不是還有閱川？」

「妖怪可長命呢。之樂只是她生命中的一粒塵埃，或許轉眼之間就忘了。」

「她要是聽到你這樣說，一定傷透了心。」老者搖了搖頭，「那是可是靈魂的生世相伴呢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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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不過，如果現在我是閱川的話，用她的身份在這裡，面臨這個選擇，或許我會選擇讓nada滅國，也不會讓比最愛的人去送死。」

「你會選擇犧牲大多數人的利益，去成全自己？」老者側了側頭，微笑著。

「因為那些陌生人，對於我來說什麼也不是，我的世界只有一個人。只要能留下這個人，那怎麼算都會很划算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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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好好，」老者又點了點頭，「那就這樣寫吧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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字體自動填滿了書本剩下的白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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